,我和曲洋是朋友,您是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长辈,自古以来就没有长辈对晚辈鞠躬的道理啊!”
曲父笑了笑,说:“以前我一直觉得,曲洋那小子就是个纨绔大少,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出息,但是他确实做了一件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情,他能有您这样的朋友,大概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出息了,我不敢说,曲洋将来能过给你帮上什么忙,但是,即便能为你挡一颗子弹,那都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曲父说话的嗓门不大,但是声音听着却非常浑厚,即便他不是混仕途的,可是久居高位,说话自然也有了穿透力和感染力。
肖遥摆了摆手,正色说道:“曲叔叔,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朋友和兄弟,可不是用来挡子弹的。”
曲父只是笑着。
“肖遥,你还记得什么吗?”苗婆婆忽然问道。
“恩?”肖遥一愣,“婆婆,我该记得什么?”
“比如,你体内的蛊毒,是怎么被驱除的。”苗婆婆继续说道。
肖遥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这个我还正打算问您呢!原本我还以为自己是从药浴里泡大的,应该百毒不侵了,只是那个村长的本命蛊,似乎真的非同一般,即便是我也着了道,原本我还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