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造成太大的影响。
所以,对于肖遥而言,这些事情也不需要自己太过于去担忧,只需要保持一颗平常心,就足够了。
当斜阳刚刚从山头上褪去的时候,一艘轻舟慢慢悠悠停靠在了独楼下。
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男人,脚上踩着一双布鞋,看上去很是儒雅,风度翩翩,手中折扇识货的人扫上一眼,便能看出其价值不凡,他抬起脑袋,看着无忧楼,微微一笑,从袖管里取出两枚铜钱,递给船夫后,便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上了楼,推开那扇木门,他和肖遥相视一笑。
等坐下后,肖遥才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你能一眼看出我?”那中年男人略显好奇问道。
肖遥耸了耸肩膀:“除了你,还有谁会来找我呢?而且,你的画像,我之前也是见过的,赵铁牛见过你,他的绘画技巧,想必你也知道,栩栩如生,这要是在精致一些,感觉人都能从那张白纸上跳下来吟诗作对。”
肖遥伸出手,要为对方斟酒,却被对方抢先拿过酒杯。
“来晚了,应该自罚,哪能让肖先生斟酒?”中年男人客客气气说道。
肖遥面露微笑。
等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