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有能耐,就在给我说一个出来啊!”
“皇上。”中年男人忽然停止了腰杆,看着赵巍峨,眼神 锐利,问道,“臣不服。”
“不服什么?”
“不服您的谬论!”
赵巍峨眉头一皱,死死盯着他,伸出手指着对方的鼻子说道:“齐园,你今天要是给我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我定然弄死你!”
叫齐园的中年男人握拳,沉声说道:“您说,徐醇锋不懂变通,那臣斗胆问,当初徐醇锋父亲徐聊主张变法,为何被皇上处死?现在,不还是沿用了当初徐聊的主张?效果如何?在碧如,张家张思 路,十八岁进入一重高手,算是天纵奇才,可我赵国可曾搭过一把手,皇上可曾为他解过一次惑?”
齐园眼神 骤然变冷,说道:“皇上,赵国从未缺过人才,只是赵国,真的需要那些人才吗?皇上说自己不是那种有大能耐的人,不可能一个人撑起偌大的赵国,可您何曾需要过别人过来搭把手?您心里当然没觉得,是您一个人撑起了赵国?”
“……”赵巍峨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大概是没想到齐园竟然会在他的面前挺直了腰杆子,说出这样一番话。
“皇上,臣说完了。”齐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