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逼脸再将我留下来了。”许狂歌轻笑了一声。
笑容中,满是讽刺。
整个仙界,敢用讽刺的笑面对那位的人。
实在是不多了。
所以,难得可贵。
出了竹海,许狂歌忽然有一种迷茫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
他牵着一头毛驴,毛驴上骑着姑娘。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因为被我媳妇抢去了。”许狂歌叹了口气,开玩笑道。
用这样的方法,能掩盖一下自己内心的迷茫。
“许狂歌。”骑在毛驴上的姑娘忽然说话了。
脸上再无半分笑意。
许狂歌转过脸又看着他,眼神中疑惑不解。
“其实我总觉得,如果我们继续留在竹海的话,或许是安全的,但是,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因为只要留在竹海里,你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了。”姑娘轻轻叹息。
许狂歌脸色一变,思索了很久。
终于,他点了点头,又绽放出了笑容。
纯净如莲花。
“是啊,留在那里的我,也不是我了。”许狂歌低着脑袋,踢开脚下的石头。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