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过不了,申诉也基本没办法了。
随后,周泽只能出门打车出去,他打算换一个牌子,或者搞一副门牌对联放这里。
他认识一个开牌匾店的,专门做木雕牌匾生意,店主是个老人,老人经常给那家孤儿院捐款,当年周泽自己也是孤儿院一员时,老人就在捐款了,等周泽工作之后,老人和周泽一起捐款。
那家牌匾店并不远,就在狼山脚下,前后左右都是卖香烛的,就这家卖的是牌匾。
只是,当周泽走进去时,却发现店铺里正在做大扫除,甚至连牌匾都被拆了下来。
一个中年男子在那里指挥着工人忙活。
“你是?”对方看见走过来的周泽问道。
“我找赵老先生。”周泽说道,他对那位老者,很是尊重。
“不好意思 ,我爹上个月刚走。”中年人回答道。
“走了?”周泽有些意外,也有些伤感,他和赵老其实不熟,只是彼此知道对方这么一个人而已,也因此,人家葬礼没通知到他也很正常。
况且,可能对于赵老家里人来说,赵老一直将打牌匾的收入捐出给孤儿院,他们自然对孤儿院没什么好感,甚至不会去通知孤儿院葬礼,生怕孤儿院再上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