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都是成了精的,你退回去,她说不定就不招惹你了。”
周泽还是没动,隐约间,他感知到自己掌心位置的那道印记似乎有些发烫,好像是在提醒着他,眼前的这位,需要将其送到低下去,否则会对阳间造成影响。
之前的妇人,周泽放任其离开,印记毫无反应,算是默许了,而这一次,印记提醒了自己。
临时工,
也不好当啊,
一般出了事儿,有了什么工作纰漏疏忽基本都是临时工去顶缸。
周泽现在就处在这个很尴尬的位置。
迎亲的队伍就在距离周泽十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两个轿夫伸手掀开了轿帘,
里面空无一人。
吹唢呐的人走向了周泽,在距离周泽一米远的位置躬身弯腰:
“我家夫人听闻上差右迁,命我等请上差过府相贺。”
这个吹唢呐的人面容英俊,清秀,但肤色很白,腮红与口红也有些过分了,就像是扎纸店卖的纸人一样。
“你当了鬼差?”许清朗从店里走了出来,一副自家隔壁一穷二白的王小蛋忽然当了镇长一样的不真实感。
“苟富贵,勿相忘!你居然还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