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正在踮着脚给周泽擦拭身体的白莺莺也给带倒,
一时间,
周泽只感觉有两团肉乎乎极为柔软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脸上,且中间部分,还有这大夏天吃并欺凌时的冰凉。
哪怕是在热水之中,
这种冰凉还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周泽这种身体正处于极为脆弱甚至可以说是散架边缘的病号来说,这一下子,相当于有人拿着砖头大的冰给他脸上一砸。
“咕嘟…………”
周泽刹那间又再度陷入了昏厥之中。
“呀,老板!”
白莺莺尖叫了一声,马上起身将周泽的脸又拉出了水面。
有些担心地伸手摸了摸周泽的脸,判断周泽鼻息还算正常后,白莺莺才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如果自家老板真的被自己,
一脸懵逼,
然后闷死了,
那玩笑可就开大啦。
………………
第二次醒来时,又是两天后了,醒来时,周泽发现自己正躺在…………额,我这是躺在哪里?
下面不是床,
而是窗台位置的晾衣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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