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此时慢慢地变冷。
对方之前的那种姿态,周泽以前在一些苦行僧上见过,他们将世间给予自己的一切苦难都当作佛祖给予自己的历练,从而可以做到甘之如饴。
但这里是监狱,
可不是教堂,
一个死去妻子儿女的中年男人,
能在监狱里做到这种大彻大悟放下一切,
不管别人是否会相信,
反正周泽是不信的。
走出了探监室,周泽拨通了张燕丰的电话。
“这么快就结束了?”
“对。”
“我这里还要一会儿,你去监狱门口那儿等我。”
“好。”
出了监狱,外面有些荒凉,周泽蹲在马路边的石头旁,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如果说之前仅仅是怀疑的话,现在周泽心里反而有一种预感,那就是那个女作家的丈夫肯定知道点什么。
至于更深入的,
周泽没有去想,
因为想想都觉得有些恐怖。
不管笔在不在对方手上,无意义的口语直接试探和询问都显得毫无意义,反而会打草惊蛇。
你可以说周老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