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拍了拍安律师的肩膀,指了指前面的羁绊,问道:
“这个,你有没有办法?”
安律师一副“你丫脑子有病”的神 态看着张警官,
然后问道:
“你的意思 是让我把这根羁绊弄得动起来?
让它告诉你,它死前五分钟,到底硬了几次?”
老张愣了一下。
“抱歉,靠一根羁绊去读取有用的信息或者搞事情,我能力有限,还办不到,除非给我比较完整的尸体。
不过,你倒是可以问问老板,他以前是做外科医生的,一开始可能也没事做被分配去割包皮;
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他如何根据羁绊的尺寸大小推断出一个人的身高和体重,
就跟靠脚掌去推断一个道理。”
“之前的调查,出结果了么?”周泽问道,
同时,周泽直接过滤掉了安律师刚刚脑洞更为奇特的议题。
张燕丰马上点头,拿出手机,一些记录都拍照在手机里,马上翻找出来道:
“老太婆儿子今年四十多了,是个块头很大的中年男子,老太婆的孙子今年才十岁,而且目前没有发现她儿子的作案动机,她儿子也有很好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