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一个小县城,远远没现在这么发达。
记得那晚,
晚上放学我一个人背着书包回家,因为要参加学校里的一个歌舞晚会排练,所以从学校回家时,天已经黑了。”
说到这里,
女老板似乎显得有些心情沉重,
那段记忆,应该是她很不愿意回忆起来的。
当然了,
周泽也不会无聊到这时候上前安慰,更不会递出个手绢面巾纸什么的帮人家擦眼泪。
笑话,
都是下过地狱的人了,
还需要别人去安慰?
“一个黑影忽然从后面抓住了我,然后我就觉得我脖子那边,好痒。”
“好痒?”
周泽忍不住用戴着手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牙齿。
痒,
是几个意思 ?
“对,很痒,像是被蚊子叮咬时的感觉,当时,是真的不觉得疼,只觉得痒,那种酸痒,浸润到骨子里的痒。”
周泽被她形容得都觉得自己后背有点痒了,
但他现在抓挠后背很不方便。
莺莺见状,马上起身走到自家老板背后开始帮老板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