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师傅过来了,
实在不行,让赢勾出来再把他打一顿也就好了。
但现在,
很显然不行。
“这不是我们想躲就能躲的问题,当初是我杀了他,你说他如果回来,是想找你还是想找我?”
许清朗点了点头,似乎,确实是这样。
“别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先把身体养好,回去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提前锁定一下你师傅的身份。
他就算回来了,也得找个地方重新积攒力量起来,不可能出道即巅峰。”
如果许清朗没能感应到他师傅归来,那么书屋当然很危险,一头恶狼随时可能上门,现在既然老许进步到可以感应出来了,那大家就做好关门打狗的准备呗。
“那我就不矫情了。”
“本来就没必要矫情。”
周泽又捏了捏许清朗的肩膀,
很柔弱,手感很高,尤其当你的手现在仍然是一片白骨时,你就会有种冲动去摸一些软软的却依旧有点弹性和筋道的东西。
“拿开。”
许清朗拍掉了周泽的手。
周泽长舒一口气,
道: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