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享受这种作为胜利者的余韵,
他们并没有真正地脱离所谓的低级趣味。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灭了我在通城的分身?你知道我是谁么?
还是,
是谁命令你做这个事的?”
陈警官没有直接杀周泽的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它认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所以它不认为普通人会随随便便地挑衅自己,它要寻根究底,它要一网打尽。
“命令?”
周泽咧开嘴笑了。
“你的煞气已经被打散了,身子也伤了,在这个时候了,以我的生命视角来看,低头,并不算丢人。”
“哦,是么?”
“是的,没有什么,比生命的存续更重要的了,这是我这无数年来,总结出的道理。
所以,
说吧,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谁命令你做这件事的?
我分身无数,损失一具分身并不算是很大的损失,我更在乎的,是我的威严是否被冒犯了。”
说着,
陈警官看了一眼旁边那个被自己刚刚蜡封住的老头儿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