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当的时间推开了书屋的门,
他摘下了警帽,
露出了一脸疲惫,
却透露出一抹自以为很惊讶的语气:
“要吃夜宵呐,看来我来得挺巧啊,呵呵。”
…………
“嘶…………啊啊…………嘶…………啊啊…………轻点儿…………轻点儿…………痛…………”
“噗!”
钢笔被周泽从老张胸口位置拔了出来,
老张疼得身体在颤栗,冷汗直流。
“行吧,大老爷们儿的,这算点什么?’
周泽瞥了老张一眼。
老张一只手还在捂着胸口,倒是没流血,只是仍然很疼。
虽说他也觉得自己刚刚很羞耻,但那是真的痛啊,只是这种痛,别人难以体会。
“叮咚。”
钢笔被周泽丢在了金属托盘上,摘下了手套。
“莺莺,拿去清洗一下,再消个毒。”
“好的,老板。”
“…………”老张。
就连被丢到托盘上的钢笔也不满地颤抖了几下,
居然嫌我脏!
安律师则是在周泽对面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