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下,再变回狐狸,解决完排泄之后变成人,把纸给包起来丢垃圾桶不就完事儿了?”
白狐眨巴眨巴了眼睛,默默地对安律师竖了一个中指。
“男人就是这样啊,想上你前,什么都哄着你,上完之后,就是躺边上点,嫌热。”
“这年头房价贵啊。”安律师也不是什么面嫩小生,面对这种调侃,早就无所谓了。
来啊,
飚车啊,
谁怕谁!
“我给房租就是了。”
“切,说得像是谁在乎钱一样,我跟你说,在这家店里,除了老板他本人,没人在乎钱这种东西。”
安律师觉得,在亲耳听见老道说他捐了几个亿出去后,似乎连带着他自己本人,也被“净化”了一遍。
哦不,
是升华了。
“对了,那个老东西,你们是不是也要解决一下啊,我都被他弄了两次了,可不想有第三次了。”
白狐一副人家很怕怕的表情。
第一次,是在白狐自己的会所里,被许清朗的师傅斩断了尾巴,打得几乎无法化形;
第二次,感应到了,想回书屋帮忙一起找回上次的场子,结果又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