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感觉,这次的事儿肯定不一般。
揉了揉眉心,安律师心里有些烦躁,手机通讯录里的几个号码打过去,结果都处于关机状态。
疗养院的情况堪忧啊。
车子下了高速,转入下面的车道,距离青城山很近了。
“嗯?这里怎么这么多果树?”
安律师瞥了眼窗外,发现马路那头密密麻麻的果树长在那里,这个密度,哪怕他没干过农活儿也能看出来太过密集了,也不适合果树生长和结果。
“嗨,前几年来了一伙穿着制服的测量队,到田里来测量,放出风声说要拆迁征地了。”
“然后呢?”
“然后当地村子的村民紧急发动,两个晚上不眠不休地拼命插树苗,就等着征地赔款时能多要钱。”
“后来是没拆么?觉得代价太大了,就没动?”
司机笑了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道:
“那几个测量员是卖树苗的贩子找人装的。”
“这套路不错。”
“得嘞,兄弟,这条路前面今儿封路了,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啊。”
“好。”
安律师下了车,在脑子里开始回忆上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