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咱执法队可都是烂命一条的垃圾,在阴司高层的眼里,不值一提,您犯不着自个儿冲到前面去担风险,可别损了之后争取判官位置的机缘。”
小女孩说话时,你很难从她语气里听出她到底是在说真心话还是在反讽。
“您说笑了,为阴司办事儿,是我们一起的本分,我自然得……”
“口号您就不要喊了,虽说您现在这个样子,倒的确挺适合喊口号的;
但人,毕竟不是还没抓住么?
等我去把那人给抓住了,杀了或者绑了,搁您旁边,您到时候再喊两嗓子口号,效果估计会更好一些。”
“庆大人说的是。”
“哪里哪里,咱执法队已经没以前风光了,日后,还得承蒙您多照应照应。”
“庆大人您客气了,我这次就算能选上,也只不过是一个紫带子判官,哪能……”
“您这又说错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想当初,咱执法队风光的时候,哪里晓得会忽然遭遇大祸,剩下的这点儿残渣子还得被关了几十年才得以出来透个气儿。
我是看好您的,您有出息,是个能钻营事儿的主儿,莫说只是个紫带子,日后,说不定就是个黄带子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