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心跳什么的,也不用去听了,妈蛋的,心脏那边都被打没了,还听个鸡儿!
但尽管如此,老道也不敢就这么断定地说对方彻底嘎屁了,毕竟有自家老板以前无数次地重伤归来作为经验,这类的人,不,他们已经不算是人了,自然不能用寻常人的身份去定义。
“嘿,哟!”
老道把庆给扛了起来,
看也不看那可怕的镜子一眼,
直接走向了酒店门口。
老太婆和老头儿已经交代了,所以酒店这里的阵法也自动破除了,旋转门在感应到有人靠近时,自己运转起来。
老道顺着门扛着庆走了出去,
一站在外头,
阳光照射过来,
给人一种极大的不真实感,
一时间,
似乎自己才刚刚醒来,可能下一刻就会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之前的一切一切,只是一场梦。
…………
许清朗的车开得很稳,是那种急中带稳。
虽说之前他建议说,可以不报仇。
因为他不想为了自己一个人的事,把书屋大家伙推入万劫不复的危险境地。
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