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疑惑了,
她觉得这个身上散发着阴司气息的小捕头,
好像脑子有点问题。
“大人您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有问题了?其实,有问题的不是我,是这个社会。”
庆闭上了眼。
交流结束,
显然,
没有任何的效果。
勾薪又笑了笑,
继续砸吧砸吧地抽着烟,
无所谓,
等着瞧吧。
这里面,有作为老前辈的心理优势,以及那种预见性和高瞻性的自豪。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滴袈裟破哦~~~你笑我,他笑我……”
沙哑走音的腔调响起,
庆又睁开眼,
她看见勾薪在打哆嗦,
然后,
她又闭上了眼,
在自己伤势没恢复,实力没复原的时候,她懂得如何隐藏自己。
官位、外加的身份,只是浮云,真正能让手下人畏惧和尊敬的,其实还是自己的实力。
“哟,小苟啊,来,给你带的新鲜水果,我今儿在城郊农庄里自己摘的,可新鲜着呐。还有一些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