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小九一边织着衣服一边说道,
寻常得像是姐弟俩坐在打谷场上说着家常。
“呵,谛听去了。”
“是该去看看了呢。”小九开口道。
似乎是听出来了小九的深意,大长秋摇摇头,道:
“还不到时候。”
“他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呀?”
小九把骨刺做成的织衣针放在嘴里咬了咬。
“他清醒的时候,我都不敢去撩拨什么,他疯了的时候我还敢往前去凑?”
大长秋一边拿着酒杯一边伸手指了指自己对小九道:
“小九啊。”
“啊?”
“你是不是想变成小八啊?”
九常侍之间的感情本就非常之好,十指连心,说的就是他们。
也就在闲聊之中,大长秋忽然站起身,耸了耸自己的鼻子,嘴角露出了笑意,
道:
“以前杂家还猜测,这谛听这么大一只,身子里头到底装的是沙子还是泥土。”
“现在呢?”小九马上接了一下。
“居然是血肉。”
大长秋砸吧砸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