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泰山之上,
风雨雷动,
磅礴的气势宛若将这苍穹给挤压出水儿来了;
而身躯磅礴的谛听这一刻宛若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荡漾摇晃。
菩萨起身,自谛听身上落了下来。
宛若圣人踩着惊涛,从彼岸,走向了另一个彼岸。
谛听随即开始缩小身子,化作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形象,穿着一身黑袍的他,脸上还残留着未曾褪去的稚嫩和桀骜。
菩萨下来了,谛听跟着菩萨一起下来了。
白衣男子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当菩萨和谛听在这小院子里落下后,
白衣男子伸手指了指四周,
热情且好客道:
“坐。”
但这个院子里,只有一张石桌,只有一张石凳;
于府君来说,
在整个地狱里,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几乎没有,如果有的话,也会马上被剔除掉。
所以说,这个院子,留一张石凳足矣,其他人来了,跪着就是了。
菩萨没有觉得自己受到了轻慢,
很自然地盘膝于石桌前坐下,
其身后的谛听有些不爽地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