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丝毫的猥亵,有的,只是一种纯粹的欣赏。
“可惜了呢,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女孩儿摇摇头,侧过头,看向被自己禁锢在那里的莺莺,似乎这一瞬间,她有些动摇,是追求美丽还是追求自我的完整。
好在,她是旱魃;
少许的动摇并不会影响她最终的抉择。
女孩儿这件衣服的拉链早就被她自己拉下来了,在其身前,皮肉宛若风衣解开了纽扣,随着其动作,来回摇曳。
很久很久以前,在人类没有对服饰定义上太多的附加意义时,坦诚相见,似乎才是一种常态。
撇开需要保暖的季节,大部分时候,自己的皮囊,才是属于自己,最真诚也是最美丽的衣裳。
莺莺在挣扎,
她看见老道被掀翻到了吧台后面,生死不知;
她看见小猴子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却又无可奈何;
她看见老许捂着胸口跪在那里一直流着血;
然而,
有些事情,
并非能以人的意志就能单纯地改变的。
旱魃本人在这里,就意味着,这并不是一场真正平等的游戏。
其区别,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