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我这处的精神 烙印,等你上了山之后,我会让你尝尝当年你镇压我等时我等之痛苦!
这是你我宿命之对决,
你我之间,
终有一战,
必有胜负!”
周泽歪了歪头,继续盯着雕塑。
雕塑见周泽不急着毁掉凉亭,而是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他,让他觉得有些疑惑。
“你害怕了么,赢勾?”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会害怕!”
“失去力量后,你连胆量也都没有了么?”
“你在畏惧我,是啊,你在畏惧我!”
周泽没搭理雕塑的话语,
只是在自言自语:
“盔甲颜色是绿色的,有印象了没?”
“条纹是带圈儿的,哦,对了,他后面还有个尾巴,还没印象?”
“他脑袋上有个肉瘤,记起来了没?”
“他双脚很大,跟蛙人一样,还没记起来?”
“哦,对了,他名字叫什么来着?”
周泽指着雕塑,却看向老带。
“良雀。”老带回答。
“哦,他说他叫良雀,你再想想,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