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前的你,不会去想这么做,也不会去计划这么多。”
旱魃一直在说着话,哪怕得不到丝毫的回应,但她只会认为时那个男人一贯的不擅表达。
毕竟,
这个世间,能配上他的,也就只有她了。
“还记得当年父君第一次把你带回部落时,你只顾着抱着肉食坐在那里狼吞虎咽,我看见你了,你也只会傻乎乎地对我笑。”
旱魃陷入了回忆。
“那时候,我真的很好奇,心里想着的是,父君怎么带回来一个傻子。
后来,开始打仗了,你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兵,后来,你越来越强大了,也开始带兵了,再后来,随着部落的日益壮大,你手下的兵,也越来越多。
我还记得在你阻击了蚩尤的那一天,你一身是伤的回来,我亲自给你包扎伤口,我埋怨你太傻,断后这么危险的事儿,还要去面对蚩尤,怎么不交给别人去做?
你回答我的是,其他人,不配和蚩尤交手。
那时候,我就感觉,你变了,但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你到底变了多少。
已经变得让我觉得陌生了,甚至,让我觉得害怕了。
你说,如果一切,都能定格在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