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看到一个刻苦的少年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站在大海边上的岩石上努力地练剑。
少年的眼中没有美食、没有音乐、没有其他爱好,有的,仅仅就是剑,并且一根筋的一条心的将这条路走下去,直至永远……
嘶……
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甚平再看向夜迟的背影的时候眼中已经不自禁带上了几分尊重。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年轻便拥有这般强大的实力,剑痴啊!
而走在前面的夜迟总感觉后背有怪怪的感觉,可转头看去除了甚平外也没有什么异样的事物,便挠了挠头,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了。
两人很快打发了港口的这些杂兵,甚平熟门熟路的将夜迟带到了一个地下室酒馆中——就是那种门面在街道上,可进门之后却下了好几层楼梯才看见吧台的酒馆。
“两杯金朗姆!还有我们想招一个可以去庞克哈撒德的航海士。”
甚平扔了一把金币过去——这种金币,一枚都顶的上五千贝利。
甚平这一把下去,少说也扔了十来万贝利过去,别说两杯金朗姆,就算是买两桶都足够了。
但站在吧台前边的担任调酒师兼侍者的一个大胡子男人微微颔首,一副习以为常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