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只觉脚下冰冷,凉气顺着脚心往身体里钻。
虽然寒冷难当,但他却不得不离开,除了食物的原因,他还要躲开鬣。对方昨天就来了,今天没准还会来。
如果有可能,他当然想干掉对方,他对那三人恨之入骨,鬣不但杀了他家人,接连抢走他的食物,灭掉他的火种,还逼得他居无定所。
但他并没有因为有了锋利的武器,又侥幸杀了双头虫就内心膨胀,他知道昨天能杀双头虫,只是运气好,碰巧刺穿了双头虫的头部……鬣比他父亲都要强壮,就算他长了力气也与对方差的远,而且他们还是三个人,自己去拼命不会有任何胜算。
所以他的想法还跟昨天一样,去树洞藏一天,晚上再回来。对方下午一定会走,他们不敢留在深山。等天气更冷一些,他们白天也不会来了。冬天是不可能长时间外出的。
快速来到半山腰,螟观察了一下环境,跑到一棵树后撩起兽皮下摆蹲了下去。
嗖嗖的冷风吹得他下身冰凉,匆匆解决之后,他抓了一把树叶……
虽然晴天了,但山间依然难走,而且气温骤降,积水已经结冰,踩在上面既冷又扎脚。
“必须得捕猎了!”螟一边往深山走,一边左右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