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想看抢红包。”男孩不听。
艾薇低下头，抱着艾心小声说：“给哥哥看看，哥哥好不容易来一次…...”
在艾薇的劝说下艾心慢慢松动，最后点点头说：“哥哥跟我玩算二十四，我就给他看手机。”
十分钟之后，小男孩坐在沙发上，一抽一抽，小脸上都是眼泪。
那女人坐在男孩旁边，面目阴沉，啪啪拍着茶几：“你跟我说，十减七哪来的六，从哪来的六？”
英俊男人走过来劝：“大过年的，你别……”
女人猛抬头，大声道：“滚开。”
男人握了握拳头，深吸口气，默默走开。
“说，十减七等于几？”女人扭头，继续逼问小男孩。
“等于……五！”小男孩哽咽着说。
“五，你怎么想的？你告诉我怎么得的五？数手指头会吗？你知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小男孩弱弱地说：“气死的！”
屋里的艾薇皱着眉，嫂子也太那啥了，你什么时候管孩子不行，大过年孩子这么哭，老太太还在屋里呢。她刚说出来劝劝，结果听到这句话，抬手捂住了嘴，蹲在地上。
男人正往回走，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