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了?”坎贝尔对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也太害怕了,这种病简直就是他的梦魇。更让他抓狂的是,每次来都在最关键的时候,不是打仗就是拍卖。
也就在他将要发狂的时候,另一种更强烈的感觉冒了出来,坎贝尔觉得小肚几就要炸开了,接着就是不受控制地向外狂飙。
不难想象,在那种硬硬的状态下狂飙是什么感受,伴随着力量的流逝,坎贝尔嗷一嗓子从战驹上摔了下去。
坎贝尔的位置是第一个,他摔下去,后面根本刹不住,士兵在惊慌中只能尽量拽缰绳,避免踩死主官。
狂奔中的战驹被拽的人立而起,唏律律嘶鸣,然后摔了出去。后面连续几匹战驹都是这样,摔了一地。
周围的士兵一看主官摔落,也都放慢速度,狂奔的队形乱成了一团。
紧跟着一声声哨响,狂奔中的队伍这才同时缓了下来。
前方灰领的骑兵团也响起了哨声,最后面的士兵随时观察,传达消息,看到这一幕当然得告诉前面。
灰领在队伍的中间,听到哨声就是一愣,对方乱做一团,停下了。
“什么情况?”灰领还没琢磨过味儿来,后方又传来哨子声。
“对方后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