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号称不是在干仗,就是在干仗的路上,惹到它就跟你没完没了,完全不管能不能打得过,反正干就是了。”曹元解释道。
“这么傻?打不过也打?”螟很诧异。
“要不我让你别惹它呢,真心惹不起。”李瑶摇了摇头。
“这有啥惹不起的,弄死它不就行了。”螟说道。
“弄死啥啊,它都把自己玩成濒危动物了。”李瑶笑着说,这一打岔,她的难受症状缓解了很多。
接着螟又说起刚才捉的漂亮小蛇。
曹元听完吓了一跳,说道:“那是基伍树蝰,一种毒蛇,很少见…..在咱们国内,去掉毒腺的一对能卖三万。”
“这么贵!”李瑶惊呼……
汽车重新启程,李瑶算是没啥事了,话又开始渐渐增多。
临近傍晚,他们才回到戈玛市的旅店内,李瑶第一时间冲回房间。
螟和曹元也回到房间,小声交谈,在难民营的时候,曹元已经接到信了。
“今天晚上就可以动身,一会儿我给你一部卫星电话,会有人跟你联络,你需要什么他会给你准备。”曹元说。
螟想了想,问道:“如果发现目标呢?”
曹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