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硬！”
四周响起了低声却不失震惊的议论，这些弟子故意压低了声音，就是不想让周起注意到自己。
但是，议论的人太多，哪怕是压低了声音，还是让不少低语传入了周起的耳中。
“长老令……她身上怎么会有长老令！她和大长老是什么关系……”
周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忽略了一旁自己表弟惨叫声不断，也忽略了四周弟子传来的低声议论。
本想再动手的他，手臂已经僵硬，在他的眼中，只有那块黑色的长老令！
高台外，芸萱面无表情，没有高兴激动，没有佩服或者厌恶。
虽然李思涵的做法，让在场绝大部分人都十分解气，当然也让她心里解气，恶人就需要恶人治。
但在她看来，李思涵不过是靠着别人的威慑，不算真本事，这种实乃下乘。
自然的，李思涵也被她归纳到了恶人一列中。
苍天弃，心里的看法却和芸萱不同，人是否真的有本事，不能仅仅只看自身的实力，人脉，靠山，都是实力体现的一种。
无论这人脉，这身后的靠山，是与生俱来，还是源自于后期自己的打拼，都不能否认其所带来的强大力量，也不能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