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子航眼里，零算是被杨聪抱得美人归了。
“对了，杨聪，问你一个问题。”楚子航看着杨聪，突然开口问道：“你可不能糊弄我。”
看到楚子航这样说话，杨聪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楚子航看样子，就真的和他很熟一样。
不过杨聪也不是见外的人，楚子航这样了，杨聪点了点头应道：“行，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会说的。”
“你的言灵是什么？”楚子航问道。
等到问出这个问题，杨聪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平静的看着楚子航。
“我的言灵是什么，你不早已经知道了吗？还有必要问我吗。”杨聪这要说就是赌楚子航肯定知道他那条与康斯坦丁战斗的时候使用的言灵了。
而那言灵虽然是他临时复制而来然后就用的，但是那也差不多是他唯一一个展现出来的言灵了。
而要知道，一般的混血种，都是只有一个言灵的，除非特别情况，否则是很少能够拥有第二个言灵的。
而这些特别情况，就是零了。
杨聪知道，零的言灵也同样的镜瞳，和他的一样，但是呢，不知道为什么，在问了零之后杨聪也发现，好像零的言灵也与他有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