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忘了,当年结义之事。”“这我如何能够忘怀。”“那当年说好的,一文一武共济苍生,如何奉先还未有所动静。”“世叔待我,你也是知道的,他老人家不许,我只好如此。”“兄弟这次前来,是有事寻你,那方启不许你考取功名,兄弟如何施展。今北禁军有一军医职务,不知兄弟有意去么?就算是位卑职小也比终日在这里虚度的好,你我还能时常相见,还望兄弟三思。”“子胜,就算去的那里也是终日替人诊治,何时才能出头,不如等等明年乡试,世叔就算生气,我也要考。”“你自心中有数就好,哎!许久没见奉先却是又胖了不少。”“你啊!整日只会那我打趣。”
二人,聊了整整一夜,都是些家长里短,俗物俗事,直到天明,奉先才送子胜下山,到了山下自是难舍难分,从宁虚山一路送到了,三十里外的散关,这子胜原是有军务在身,去往湖南道路过,此地因思念兄弟,停留了一夜。二人相约,明年此时长安相见。虽有万般不舍,但这终究是留不住的,奉先自行,回山一路秋风萧瑟,昨夜方下过雨的小道也是NiNing不堪。黄叶,泥路,寂寥人!
回到山上,才想起,昨日方启之言,匆匆收拾残局,换了一身行头,这才进去,见得方启。正是:兄弟才见便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