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明明知道自己的名声,却偏偏态度高傲,俨然一副俯视的模样,并且意有所指,不由得心中大怒。
只是看到号分身独自一人只身到了这石台之上,神情只是好奇却全然没有慌张之色,想来定然有脱身之法,不然何得神色如此淡然?
朱长龄此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号分身的身上,因此却是没有看到那垂落下来的绳索,所以他心中虽怒,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只能在心中发泄:“待我从你口中寻得离开的法子之后,看我如何泡制于你!”
自己在这石台之上存活的这几年,寒风烈日,风雪雨露、严寒酷暑、等一系列自然之威,全然被他经历。
并且这荒芜绝地,既无遮阳之伞,又无避寒之棉,雨露风霜只能赤身应抗,实在是度日如年,朱长龄苦不堪言,做梦都想离开此处。
尴尬一笑,朱长龄当下含糊答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我于几年前不慎失足,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因此只能独身苦捱!”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看向号分身,一脸的热切:“我看小兄弟当此险境,镇定如恒,想来定有脱身之策。”
“脱身之策?”
“是啊!”
号分身漠然道:“脱身之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