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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些人在拿人肉喂食恶犬……”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张无忌睚眦欲裂的说道。
他是个谦谦君子，是个烂好人，是个圣母，甚至是心慈手软到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哪怕这个人曾经想要害他。
然而这一切都建立在正常的伦理之上，如果号分身没有乱说，那么朱九真等人的已然是触犯了张无忌最大的底线。
率兽食人，这在圣人眼中，乃是最大的恶行，是最无可赦之罪，连夫子都会震怒的滔天大罪。
没有回答，号分身那无言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只见他紧接着说道：“无忌小弟！你不是问我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好坏之分，所谓的好坏也无非是立场不同而已！”
“就比如说现在，对于朱九真这些人来说，我就是最大的坏人，然而对于那些受害的老百姓来说，我却是天大的好人，那么你说我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一番洗脑加反问，直接让张无忌整个人都傻了，只觉得脑子一片浆糊，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是怏怏的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也不知道王大哥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