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更胜于前的。
甚至在父亲执掌天下的最后几年,差点让他们以巫道设教,凌驾帝权之上。
自己儿子子托的能力,帝乙觉得,还未必比得上父亲庚辛,真要让他执掌殷商,恐怕天下危矣。
这些后辈都不说话了,他们为人子女孙辈,对于父亲祖父之能,不便评价,也不敢评价。
“索性还有一段时间,你们都说说,你们是怎么看待巫祝的?”
武乙看了一眼北方,那只站在宫殿之北方最高处,以紫色为底五彩斑斓的鸑鷟,正翘首而望。
“羡,你先说吧,直言无妨。只有一点,不可虚言骗我。”
武乙目光灼然,看着自己的长孙。
子羡看了自己祖父一眼,沉寂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巫祝昔年曾与先祖立约,羡认为,虽然其行多有不善,但是只能打压,不可灭除。否则,当有大祸。”
武乙点了点头,不作评论,看向了另外一个孙子:“比干,你觉得呢?”
比干皱眉说道:“祭祀之事,尚需巫祝相助,孙儿以为,也不当除灭。然而祭祀之外,则需要将巫祝与万民分离,万民当知其帝,不可知其巫。”
“胥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