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可能压下。
瘦瘦的巫抵,顿时脸色变了,他看着河伯,淡淡说道:“如今乃是秋高涨水之时,河伯在上游之地炼法,或许能够控制此地水势,那么下游呢,越往下去,水流越急,万一河堤冲垮,岂不是我人族大难?”
冯夷没有理会他:“哪有这么容易,你不要危言耸听。”
“这么说,河伯是不愿意止住神力,平息水流了?”
巫即的脸色,终于没有了笑意,与他的兄弟巫抵一般阴沉,手中的木杖微微抬起,看向了冯夷。
“呵,你们两个,是想在大河之上,与我交手吗?”
冯夷的脸色同样不善,没有想到,当年对他毕恭毕敬的巫祝,如今竟然敢对他用武器相对。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想起近千年之前,一剑射穿他左目,让他修行从此寸步难以向前的那个人,眼中恨意不止,对所有人族,都充满不喜。
“如果河伯要是执意不平息水流,那便交手吧。”
瘦瘦的巫抵,目光之中,充满了战意。
神灵又如何,河伯又如何,他们一脉,虽然一直被炼气士所诟病,但是同样有着他们的坚持。
河伯的手中,忽然多了一尊苍黄色的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