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扭过头，露出一个夸张的诧异表情，摊摊手用英语问道：“什么？”
“你把痰吐我们车窗上了！”苏灿业再次提醒。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中文。”外国男子抬了抬眉不明所以的道。
苏灿业急了，清了清嗓子，用英语大声喊道：“你把痰吐我们车窗上了，你得给我们道歉。”
“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吐痰了？”外国男子一脸无辜的道。
“外国佬，这你都想耍赖？我们车里三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车窗上那滩恶心的痰就是你吐的。”苏灿业微怒，刚刚还说这家伙有品味，现在这印象瞬间消散。
“华夏小伙子，你不要冤枉我，我们外国人是从来不会随地吐痰的，我们很讲文明。”外国男子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矢口否认。
苏灿业只感觉头顶上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明吐痰了，还特么一本正经的不承认，搞得还以为真是自己弄错了一样。
他火了，也不跟这个外国男子废话，用英语厉声道：“你快给我们道歉，不道歉就别想走！”
“轰隆隆~”
这时，又有三辆重型摩托机车从后方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