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鸭……赶鸭老爷爷,胡子白花花,唱呀唱着家乡戏,还会说笑话……”
在他们走到出口处时,那个女人像是在哄那小男孩睡觉,轻声哼唱起了童谣,她的声音哽咽、深幽,直接穿透到人的灵魂里,边哭边唱,越来越弱,唱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
这是让人黯然神伤的童谣!
肖洛回头一看,一家三口,相依相偎着躺在血泊里,这是一幅极其凄凉的画面。
“阿巴阿巴”哑巴流泪了。
铃木郁夫也落泪了,一边擦泪一边骂道:“八嘎雅路……”
肖洛却笑了,一种癫狂的笑,一种残忍的笑。
……
……
基地正式出口的外边,马脸日国人带领着自己的人平举着冲锋枪,瞄准着那厚实的防弹钢铁大门,手掌心在冒冷汗,他不知道里边究竟是什么情况,但知道一定发生了很不好的事。
“嘭”
突然,一声沉闷大响,钢门凸了出来,像是被人从里边硬生生踢得凹陷进去一般,连接着墙壁的接缝处,大理石的墙面硬是被震荡出了裂痕,石头碎屑掉了一地。
“准备!”
马脸日国人挥手示意所有人做好开枪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