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名中年男子，是我的师父？”
叶天辰微微笑道：“你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毕竟小艾先前苍老的模样，与现在相比确实相差距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幽雪有些发蒙。
她至小便被乔少艾收养，可说是对乔少艾最熟悉的人……
但就算是她，也完全看不出来，正飞向张昌的中年男子，跟乔少艾有任何相像之处……
在她的印象中，乔少艾事个慈祥中，又带着严厉的白发苍苍老者……
可飞向张昌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最多三十岁，体格与面容也几乎都不相同……
“这是小艾以往的模样。”叶天辰淡淡解释道：“而他之所以能变成这样，则是因为境界提升了。”
“境界提升？”沈幽雪微微一愣，接着美眸中充满惊讶的问道：“您是说……师父已经不是大圣大圆满强者，踏入了半帝之境！”
半帝与大圣大圆满之间，虽只有半步之遥……
可十个大圣大圆满中，顶多只有一人能跨过这半步，由此可知晋升半帝的难度有多大。
在她看来已垂垂老矣，而且身受冰封之苦的乔少艾，应该早已失去，晋升半帝的可能性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