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年的药酒,吸收了天地异变时释放出来的能量,俩我们苗族最能喝的巴族小少爷都扛不住一碗。
你……”
“都说了,我海量的嘛!”
姜晨微微有点尴尬,敢情是他抱错了坛子,不过姜某人脸皮何等之厚,仅仅一瞬间就恢复了过来。
“唱歌唱不过圣女,看来喝酒也没希望喝过她的情郎了,所以我们今年还有比的需要吗?”
“比赛还没开始,奖品就被人给喝光了,还比个毛?”
“兄弟牛皮,我巴忠没有佩服过谁,就佩服你!”
“天啊,这还是人吗,那可是苗家的药酒。”
……
不多时,一名中年男子在族长的授意之下,重新搬来一坛药酒,也不知道是不他的错觉,姜晨总感觉老族长看向新搬来那坛药酒的目光中,充满了幽怨,活像一个即将嫁女的老父亲。
姜晨不知道,苗家药酒不光材料难寻,酿酒的过程也是极其繁琐和讲究,今年仅仅只成了三坛,第一坛酒成之后当天就被开了,算上姜晨喝的那坛,面前这已经是最后一坛了。
一排长长的桌子,一面站着靓女,一面站着俊男,两两相对,中间则摆着一碗碗满到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