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之尸体用一块白布吊起来伪装成上吊,接着从新隐入暗中,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和动作,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看向了正在迈着欢快的脚步走向家里的同样白发的孩童,叹息了一声,消失在了树冠上,仿佛那里从来都没有任何人来过,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不管是附近潜伏的暗部和根部,还是用望远镜之术一只从头到尾同样全程观看了全程的猿飞日斩。
木叶后山,一处竹林里,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小凳子,以及凳子上坐着的一个半大孩童,我思索了一下,从新招出玉净瓶,瓶口向前,掐了个法决,一道光华闪过,一个活生生的旗木佐云便重新出现在了地上,正一脸懵的看着面前的孩子与四周的环境,正待说些什么,我一指点出,旗木白牙只觉一阵晕眩,脑海里便是多了些原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记录了未来自己孩子的遭遇,其挚友的变化,村子的变动,忍界的未来,只觉如同身在梦里,自己只是想以自己的死来表达自己的意志,也平息高层的顾忌,可转眼自己却在木叶后山复活了,而且貌似复活自己的还是一个和自己孩子一般大的娃娃,而且对方只是随手隔空一点,自己便多了些不得了的记忆,自己敢打赌这绝不是幻术能做到的,沉吟了下,问出了自己目前最想问的“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