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句话来说,长老会对外政策,是一贯的,是相辅相成的,是不得抵抗的,谁让长老会不高兴一阵子,咱们就让他一辈子不高兴。
李向前的想法也很简单,“你说你从沈……盛京来,是吧。”
范承谟马上很乖巧说道:“正是如此。”
“现在,那盛京,是谁做主啊。”
范承谟听到问到了这个,似乎有些呆滞,说道:“现今我家圣上尚且年幼,自然是摄政王。”
这个,倒也真不知道了,在大多数人的理解里,这清初的摄政王就是多尔衮啊,被辫子戏愚弄过的李向前指了指帝都方向,说道:“贵摄政王的棺材就停放在帝都,有时间你们可以拉回去,找地方埋了,嗯,说起来,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他在棺材里,还能发号施令,僵尸啊。”
范承谟当然不知道,李向前这是被包衣们的辫子戏给坑了,以为是在抬杠,但还是不敢发作,陪着小心,解释道:“我朝人才济济,有两位摄政王,前者,睿亲王多尔衮为一摄政王,济尔哈朗为又一摄政王,两王并立,共同辅佐幼主。”
李向前心说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原来话头在这儿啊,也不再纠结这些什么什么摄政王什么的,于是说道:“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