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小姐,天色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她有些慌张的穿戴好一切,确认从外面看,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于是就自己走出了这间房间。
那个丫鬟低着头,不敢答话,作为小姐的丫鬟,她的身份和家庭在小姐面前没有秘密,根本就是一个物件一样的东西,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不高兴了,说一句话,直接就打死了,自然是不得不听命于小姐,求着家人,让他们去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找了这么一位下贱女子。
她当然是要颤抖,小姐把一个妓女请到屋子里去,单独相处了好久,甚至那女人走后,还滞留了许久,她到底要干什么,自己不敢问,但是她绝对确认,此事一旦暴露,自己直接就死了,老爷夫人甚至不会废半句话,都不必说打死她,一个眼神 ,就会有人来,弄死自己。
一向以来,所谓持家有道,赏罚分明的意思 ,就是对于犯了错的下人绝不姑息的意思 ,她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大明律法上,明面上,是禁止主家打死下人的,但是律法是给老爷们用来管下人的,在这么一个破伤风都能死人的时代,报一个“疾病而死”之后,根本就好像呼吸一样,无人在意。
张燕燕被搀扶着,看着有些紧张的小丫鬟,心中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