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无论是谁,这种官差上面办事,特别是送信之类的,总要收点脚钱,茶水钱,也算是为微薄的收入做点补贴,不过,补贴到最后,已经是茶水钱比工资还高了,那自然是更加的无心工作了。
但范永斗如何的推推诱惑,这个送信的人就是不动心,范永斗看了看,奇怪问道:“听口音,老弟不是帝都本地人吧,是……”
他想到此前的传闻,似乎心中不是很确定,不过这人却说了实话了。
“我是北直隶本地人,前几年鞑子进关抢劫,全家就我一个,趁着夜色躲进了草丛里,其他的老婆孩子,早就给糟蹋死了,家也回不去了,我就在这帝都里,干点杂活活命,这不是,改朝换代了,衙门里不少的皂隶都因为坏事做尽,给开革出门了,我就不知道为什么,给补了缺,专门给跑跑腿。”
范永斗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身穿的衣服,一身墨黑色,上身是一个很少见的褂子,黑色的扣子看不出材质,比起原本衙役们所穿的,颜色相仿,不过样式却很不同。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你是说,衙门里的老人儿,全都走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听令办事儿。”
“好好,这东西,老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