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朴德欢看了看这个长辈派来的仆人,这个仆人更熟悉天朝的情况,因此就作为仆人跟了过来,当然了,朴德欢觉得,他更像是一个监视者一样。
“是这样的,大人,这天朝行事,也是有章法,并非是随性而为的,至于吊唁先帝,自然也是了。”
朴德欢有些疑惑,问道:“你是说?”
“这天朝的大人,我之前看了看,大多是在前朝留用的为多,吊唁先帝的话,一般讲究的是黄道吉日,看黄历,寻吉时,并非是乱来的。”
“哦,是了,确实如此。”
“如果说,面见太子,还不必讲究太多,毕竟太子正当冲龄,但要去吊唁先帝,必当是吉日吉时了。”
“高啊,您果然是……”朴德欢刚想赞美两句,但忽然想到,这些常识,居然没人教给自己,却需要一个仆人一样的人提点,这又似乎有些让他无法接受。
正如今天在李向前那,接受到的巨大冲击,所谓天朝,居然说什么重商主义的话,虽然来人据说是一位领兵的将军,而非当朝执政,而现在,一个仆人居然可以比自己知道的多,实在是岂有此理。
不过,人家提醒你,你也不好责骂和驳斥,于是朴德欢只好痒痒然站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