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操持于君王之手,但君王也不能肆意妄为,介于分与不分之间。”
赵佳人想了想,这倒是真正的公务员说辞,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说。
“比如那崇祯帝,虽然****苦心,但人心贪腐,当的起一个,君非亡国之君,臣乃亡国之臣,但每每科举,纳入新近世子,不必几月,又成贪腐之官,命御史台去查,御史台亦是与其沆瀣一气,言官单凭言官无罪,就捕风捉影,遍地谎言,如之奈何?”
看着马世英有些不好意思 的表情,赵佳人忽然加了一句,“我不是崇祯,也不必说什么教化,儒教的俗话,这不好笑。”
马世英脸色有点不好,他也渐渐明白,眼前的女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甚至有一种完全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超然。
马世英苦笑一下,这样要说真话的话,就要把儒生们的面皮扒光了,但似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读书人,幼年开蒙读书,至长成,几有二十年光景,从童生再到秀才、举人、贡士、进士,每一步都浸透着血泪辛苦,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此话不假,但这本就是将一人一生之寄托于科举之上,如果没有有所回报,光耀门楣,抚养妻子,这就实在难以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