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细说啊。”
苏起有些尴尬,说道:“无非是多一点耐心便是。”
钱进说道:“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发现,虽然对于全河北已经宣传了,免除农税的策略,但是不少地方,那些田主们非但没有领会中央的精神 ,反而将见面的税,又重新把钱收到他们手里,结果对佃户们来说,反而负担更重了,这就很不好了,他们不怕佃户们造反吗,真是这样,我们才不帮他们收尸啊。”
苏起说道:“无非是少数地方,那些地方,佃户出入不易,找不到别家的地种,不然的话,如果是善于种地的把式,那地主不但是追着少收租子,平时还要嘘寒问暖的,这就是不同了。”
这倒是一个反例,钱进也知道,种地可是一个技术性工作,有技术的人,到哪都是受老板信用的。
还是不要对外随便说,他们准备对外移民的事情了,反而是那件事更重要:“老先生,只怕您也看出来,我们是帝都里出来,做一些小调查的,您可以配合一下吗,我们得进行数据的收集,天津是一样,其他各地也要去人,来定制一个基层组织班子的人数,编制,还有工资,以前那种雁过拔毛,吃火耗能比国家正税还要多的情况,绝对不允许发生了,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