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起听到此话,忽然一愣,眼圈一红,似乎就要哭起来。
“利令智昏了。”
钱进木容山对视一眼,不再纠缠,木容山笑了起来,力图缓和一下,说道:“说起来,这天津的位置不错,未来发展起来,虽然未必会再成为直辖市,但绝对也是北方大城,老先生在此地,来日水涨船高,也不是不可呢。”
苏起勉强露出笑容,说道:“多谢长老美言,小老儿没有别的指望,就是有一子,指望他有出息,那可就死而无憾了。”
“哦,令郎今年多大了……”忽然钱进多问了一句,说道:“可曾去帝都考试?”
苏起笑了笑,“犬子还小,未曾得中秀才,只是在家中苦读,只不过,对前次恩科的试题,我斗胆问一句,以后的科考,是否都按如此而行?”
两人对视一眼,木容山的胆子稍大一些,说道:“原本是不该说的,不过老先生你问了,嗯,差不多科举改革就是照此而行。”
苏起叹息一声,说道:“这四书五经考了也有百年历史,就这么废弃,贵众就不怕天下士子们不满吗。”
钱进回想起那些无孔不入的公考公司,铺天盖地的宣传,还有做不完的考题,一阵痛苦闭眼,说道:“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