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小心,他们的生命还有许久时光,未来还有无尽的权势与享受在等待着他们,如果不幸中招,哪怕事后可以治疗好,但是一个“花柳木”的标签,就足以让他在大家内部沦为笑柄。
那师爷却说道:“我说的那女子,却也并非是什么下贱之家出身,我知道长老们都是怜香惜玉的善心人,连那帝都里的教坊司也关闭,里面的佳人们也都有了自由身,但这女子,是本诚的良家,大家,也正对其为难,不知道如何处置。”
“处置?如果是大家闺秀,你们有什么权力处置?”
“是这样的,这天津,由于地处要冲,去年着实团聚了不少前朝的皇亲国戚,他们没去帝都,也没法南去江南,就被困在了这里。”
钱进说道:“哦,这些人啊,不是有政策吗,遣散部曲家丁,保护其财产,不得逼迫勒索,有点身份的就带到帝都去,有什么问题吗。”
那师爷笑了笑,说道:“大家户,自然也有些波折,有从山西来的一位郡王家,有这么点儿事儿。”
“什么事,说吧。”
“那郡王现在人已经去了帝都,听说面见过太子,身在宗人府读书,这也是新朝的恩德,让他们将来有个照应,可留在天津的家人,却也是没了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