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看的明白,会发生什么都了解清楚,但人性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他思 索良久,也想不出道理,各种伟人留下的著作,对这种科技点到最高,但是建设却是最低的情况毫无头绪。
“老李,你说该怎么办,我看,几乎除了集合起朝鲜的人口,去攻打日本,将矛盾外引,没有别的法子了,但是武力攻日,不是违背了我们自己的原则了吗,不搞武力扩张啊。”
“问题其实是这样的,政府要做两件事,做蛋糕和分蛋糕,你更趋向于分蛋糕,公平的分,但是如何分呢,依靠法制,法制如何推进呢?依靠教育体系人人懂法,还要有法律工作者,最后又回去了,需要大量海量的脱产人口,脱产人口如何来呢?做蛋糕去。”
老苟苦恼的思 考,“唯生产力论啊。”
李向前说道:“历史就是这么奇怪,一个执政者,通常意义上,好人通常都得不到好的评价,我是说纯粹意义上的好人,原因就是在这里,理智与情感的关系,老好人会觉得一项政策不太人道,但是偏偏,看似不太人道的政策,却是最最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