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被困在这个穷不拉几的地方,每日做着无聊的破事儿,哪有举着先进而强大的步枪,去将土著杀死,玩弄他们的女人,抢劫他们的财富来得痛快,不过,由于他们的人数太少,土著太多,只能一点点的来了。
在热兰遮城城外的集市处,昨天被打,被抢了鹿皮的男子,此时跪在地上,面前是一具女尸,他几乎要疯癫的哭诉着:“她是我老婆,我就是马邦德,我说我不想来台湾,你得要来这里碰运气,现在日子过得不好,你却活生生的病死了,我对不起你啊。”
他在那哭着,却也有人帮助解释:“这位兄弟,那么辛苦的打猎,只为了赚钱给她老婆看病,可是鹿皮被抢走了,没钱买药,就这么活生生的死了。”
“可不是吗,昨天我也看见了,真不是东西。”
“嗨,还不就是这个世道,当官的哪有好种。”
“我听说,天朝现在新朝初立,官府倒是好得很,可惜,天朝的官府,管不到这里。”
“小点声,那些狗腿子听见了,还不要带着红毛去你家杀你了。”
昨天的小通译,听说此事,却也是急慌慌的跑来,喊道:“聚集什么,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不去做生意纳税,等死吗。”